晞耀bia

24/7什么都不做

十日谈

*无宝可梦的AU

*精灵宝可梦游戏人物

*大概是一个专访节目,想尝试一下这样的写法,希望不要成为单纯的人设堆砌

*他们是天使,我总是ooc

 

Day 1

“采访?”蓝转过脸来,看着镜头,她的团队在她身后忙碌,经纪人匆匆在她耳边说了什么。

“你们要找十个人让他们讲整整一百个故事吗?讲故事对我来说是难事,你知道。”她皱着眉头,侧着脑袋微笑,“可以随便聊聊?我只有一个小时,这样也行吗?”

 

“自我介绍……”她点头,她的团队都离开了镜头,“是现在就说吗?对着这个镜头——好吧,你们只有这一个镜头。”她抬起手,理了理刘海。

“我是蓝,来自关都,”她端正了坐姿,“是个演员,但我完整地写过一篇小说——尽管很烂——所以我也是个作家。我养了一只小狐狸,在阳光下它有九条尾巴。”她微微地勾起嘴角,“这一点我想放到最后讲:今年我三十一岁,而我看起来永远二十二。”

 

“最近……”蓝靠在椅背上,“一个小时后我就要去拍杂志了,然后是些关于电影宣发的事情。”

“是一个马上就要上映的电影,他们想做同样的主题:女性、职业、人生,这一类的。所以我们又回到神奥,重新搭设影棚,电影就是在这里拍的。”

“那就得麻烦你们帮我宣传了,”她的眼角弯弯的,“欢迎关注我十一月上映的电影,《半生琐事》。”

“讲的是,一个著名的,年老的女作家,她写回忆录时回想起的前半生。”

“她们一会儿要帮我上妆,让我停留在二十四岁,然后再将我变成六十岁。化妆,开拍,打板,卸妆,这就是演员的大部分生活了。”她思考着,“我相当喜欢这个故事,这里面显示出了很多我们需要认真面对的问题,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,没有夸张,也没有遮掩。”

“这其实并不能全说是关于女性的电影,它其实也反映出了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的困难,不光是从性别,你可以从各个角度去诠释,”她解释,“它的涵盖范围很广,如果单单从主人公的方向去看的话,你会错过一些东西。每一个出现的人物他们都有自己的一条主线,他们在社会中的关系不太相同,这很重要。这也是我十分喜欢这个电影的原因,它的线索非常多,但不会让你感到眼花缭乱。”

“年轻和年老都是我,关于童年回忆的那一部分,是步美演的,毕竟他们没法用技术把我变成十岁不是吗?嗯……步美是相当有天赋的演员,”她做着手势,“如果你们一会儿能去拍摄现场的话,你们就能看到她了,她今天会跟我一起拍摄。”

“你们还有别的安排?真遗憾。”她惋惜地说。

“她很像我?”蓝笑起来,“这让我想起来,刚敲定人选之后——我当时没来得及赶去试镜现场——他们立刻告诉我说,‘她跟你太像了!’但我直到开始拍摄两个月后才第一次见到她,那是我们的第一场对手戏。然后那天拍摄一结束,我就告诉他们,我小时候可完全比不上她。”

 

“什么?”她向前探身,接过了照片,“这个是——”

“天哪,”她大笑,靠在了椅背上,“你们是怎么拿到这张照片的?我甚至都没见过它。”

“这个是九岁的我,生日会,”她将照片面对着镜头,指着那个残缺的蛋糕上的数字蜡烛,“前面那个头上顶着的奶油的是绿。哈,他看到这张照片会杀了你们,他现在很注意形象——看到了吗,参议院议员也是从外星小怪物长大的。”她拿着照片,带着回忆的微笑。

“我其实很讨厌生日会玩抹奶油的那一套,你明白吧?吃不完的蛋糕如果留到第二天早上……你会感到你的生日也被延续到了第二天,这是种幸福的传递,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。”她侧着头,“但绿,他那个时候真是、他就是那种会抓起承载你幸福的蛋糕,然后一把糊在你脸上,喊着‘走起!’的小讨厌鬼。”

她耸耸肩,“所以我把剩下的蛋糕扔到他头上也可以理解,毕竟他也用奶油把我的生日王冠毁了。”

“后面那个是赤,他一直比较安静,”她指着追打笑闹的两个小孩后面的身影,“他在客厅里打游戏,每次他玩那个游戏,就跟外界隔绝了。我记得那个时候好像是……Wii吧?他很喜欢一个赛车游戏,对他影响颇深。”

“跟他现在不太像?”她抬起头,对着镜头挑起眉毛,“可不是嘛?我们从来没想过他会变成八块腹肌的类型,这真的——”

“你们应该找一下那个——我记得有张照片很火,就是他在赛道旁边光着上半身的那张,当年给他吸了不少粉——你们得把照片贴在这个位置,和我手里的照片做对比。”她凭空在身体左侧画出一个框框的形状,“请一定要这么做。”

“怎么练出来的?腹肌这种东西——我是不太知道,但、”

“好像是十几岁的时候吧?他说要去爬雪山,关东的那个白银山,他每天都去爬。没人知道他怎么练出来的,向天发誓,有一天夏天,我们大家说,去游泳吧。然后他从更衣间走出来,我的天——你真应该看看绿跟在他身后的表情,他那阵子还一直在跟我们强调他的健身习惯呢!”

她发出欢快的叹息声,“那可不只叫打击,绿说赤绝对去打了生长激素,那一整年他都坚持这一点,直到我们跟着赤去爬了一遍那座山,感谢上帝——他永远也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。”

“现在也有很多人在爬那座山,顺带一提,还带动了一些旅游业呢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“毕竟赤现在也有很多粉丝了,他的男粉丝对于他的身材相当神往呢,那热情丝毫不逊于女粉们不是吗?至少女粉丝不会真的跑去爬山,她们在推特上评论,看几场比赛什么的……比较正常。”

“对、其实我们经常通话,我们三个:我、绿还有赤。但大部分都是——”

“我给赤打电话,他也给我打电话;但绿,你知道政客的,”她撇撇嘴,“他几乎从来不主动给我打电话,而且每一次我给他打电话,他就,‘你又要做什么?’好像我要跟他借钱一样。我是说,要不是跟他认识将近三十年,谁在意他过得顺不顺呢?”

“开个玩笑,”她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杯,轻酌一口。

“绿是个很好的朋友,他很优秀,对所有人都很关心,很负责,他只是很忙,得为人们的需求奔走,他有时会忽略一些事情。”她看着一旁的化妆镜,安静了一会儿,“我记得当时是……赤决定当职业赛车手,他告诉我们这个消息——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吧?我和绿,我们其实不太了解那是怎么一回事,我只能说,哇,你决定了吗?那就试试看吧,这样的话。我们也去网上搜索了一下,网上说,这是有风险的职业。”

她像是要微笑一样,“然后我们就去看了他的第一场比赛,现场观看,向你保证,这是世界上最容易要人命的比赛之一。给你的感觉像是——”她皱着眉头,“如果是拳击比赛,你也不过是被打几拳是吧?你可以及时喊停的,你可以认输。但如果是赛车,一旦……如果你的车翻了或是怎么样的,你永远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”

“赤很不错,他的第一场比赛就拿了第二名,大家都在欢呼,说‘做得不错!’一类的,然后我就在想,是挺该庆祝的,毕竟他还活着!”她小小地笑了一下,“然后,绿,他站起来,径直地冲进赛场。那个时候赤刚刚从车里出来,摘下头盔。绿就拽着他的衣领喊,‘你不要命了吗!?’我在观众席上都能听到他的吼声,要我说,他才是不要命的那个,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,就冲进赛场。”

她摇着头,但笑得明亮,“他那个样子,老天,他为自己争取选票的时候都没这么卖力。”

“绿,如果你的支持率因为我的发言提高了,”她对着镜头一本正经地说,“记得给我的电影包场。”

蓝靠回椅子上,“我们三个其实和这个电影不太一样,是的,电影里也是两个男孩一个女孩,你们提前做了功课嘛,这很不错。但是、嗯……我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大,也不会给彼此压力——也许在有一段时间确实有一点点——但我们现在,瞧,我们也算是做出了点成绩不是吗?”

“其实我们一直认为绿会成为科学家,他们家的氛围就是这样的。不过绿总有不同的想法,在某方面他想要能帮助别人……并不是说科研不能帮助别人,但我想他是更擅长作为公众人物,我和赤都觉得这样挺不错的,比他往别人脸上抹奶油强太多了不是吗?”

“我?我小时候没有想过要成为演员,虽然我小时候会强迫他们两个跟我一起玩家家酒,我到现在还记得:赤想当骑士、绿想当国王,而我想当女公爵。也许从那个时候就可以遇见一些事了:绿从政了,赤对于竞技的职业更有兴趣,而我……我可能是更喜欢扮演,这让我更能体会别人的情感,这是很重要的事。”

“就像,我能发现一些他们两个都发现不了的事。”她笑起来,“我真的希望他们有一天能自己发现这些事。”

 

“婚姻?”她睁大了眼睛,“好吧,你刚才说了独立。我个人认为,这两个没有什么关联,你可以在一段感情中保持独立性,事实上,这很重要,学会怎么保持个体。我三十岁了不是吗?结婚的话……我周围结婚的人并不多,这是个晚婚晚育的时代。我并没有……我当然,我相信爱情,只是这种东西不一定会找上你。”

“你不能勉强什么东西,而爱,我们肯定是无法离开爱的,没人能存活在没有爱的世界里,或者说,你至少得相信。我爱我周围的人,我的家人,我的朋友,但如果你要寻找的是一个与你一起渡过余下半生的人,这很难。”

“我们都是迟钝的个体,而我绝不是我朋友中最迟钝的那一个,”她展露笑颜,“男人们,他们永远是最搞不清楚状况的,爱在手边,记住我的话,我迟缓的朋友们,爱就在手边。”

 

“需要我介绍下一个采访对象?”她眨着眼睛,“我是第一个被采访的对吧?真是明智的选择,那我想想——”

“必须是神奥地区的吗?”

“那么,关都怎么样呢?去采访一下绿吧,有名气,不难相处,你们需要这样的人,对吗?”她接过递来的纸,“噢,你们已经准备好介绍信了,我在这下面签名就可以了吗?”

她的助理递给她一只钢笔,她认真地写下名字,然后在旁边画上一块小蛋糕。

“真希望我可以吃蛋糕,”她充满希望地说,把介绍信递回来,“这样我会更幸福一些。”

“我?我现在很幸福,”她眨着眼,“我有一份喜欢的工作,有一群不错的朋友,有家人和我可爱的宠物,我很幸福。虽然有的时候我确实会想:如果能有一块蛋糕就好了,我们总是怀念小时候的,而且永远不会拒绝多出来的美好。”

“在你们走之前,”她询问,“能把这张照片给我吗?”

“谢谢,我感觉更加幸福了。”她灿烂地说,“现在,去拿那个关于婚姻的问题烦绿吧,运气好的话,你们可以在明天下午得到关都议员的出柜宣言。”

 

 

Day 2

“蓝让你们从神奥赶到关都?她真是相当失礼。”他穿着西装,坐在办公桌后面,“很抱歉,但半个小时后我得去拜访选民,如果时间不够的话……真的够吗?好吧。”

他重新整理了一下领带,“看起来怎么样?”他转头问助理,又面向镜头,“你们说要做一个纪录片?”他问,然后小幅度地摇了下头,“从演员到议员,你们的采访范围还真是相当广泛。”

 

“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吗?”他的双臂搁在桌上,手指交叉在一起,放在下巴前,“我是大木青绿,关都的参议院议员,今年三十一岁。你会发现我是参议院里比较年轻的那些人,年轻人正在向外传达他们的观点,这很重要。”

“选民们选择值得他们信任的人,我们为了他们而奔走,所以你可以说这和我们这些人并没有太大关系,一切的重心永远是选民。”然后他又笑起来,“我知道,有的人说我以前挺自我为中心的,谁没有年轻过呢?”

“啊,蓝是这么说的吗?”他想了一下,“我爷爷是搞科研的。事实上,他一开始不太喜欢我从政。你知道大部分的科学家的看法的,他又是比较保守的那种。”

他眨眨眼,“但我想,我做得应该还算不错。至少成功维护了我们现在的亲缘关系。”

他向前倾斜身子,想要更好地理解那个问题,然后他笑着点头。

“我并没有真的——蓝,你永远没办法和她讲道理的。我有给她打过电话,天地可鉴,只是、瞧,我实在是很忙,一会儿拜访完选民后我还得赶去开会,但蓝……一旦开始通话后你至少过半个小时才能挂断电话。”

“哦,她还说了、她真的很喜欢跟别人讲这件事。”他无奈地撑着额头,“那是、那是很久以前了。赤、他一开始是这么说,‘我要去当赛车手。’就这样,一个字都不多说,然后就继续拿着手柄玩马里奥赛车,这实在是——我们那时才高二,天哪,到现在我也——”

“老实说我是有点生气的,他至少该跟我们一起去上大学,然后再……蓝不太关心,我还以为她会帮我说上两句,但她觉得学历帮不上赤的忙。”

他做了个手势,“赤的妈妈,她在教育上比我爷爷开明很多,她告诉赤,他必须念完高中,接下来的事他可以自己决定,然后,赤就当了赛车手,他一向说做就做。”

“什么?”他眯起眼睛,“不,从那以后我就没去过比赛现场了。接受不了那种视觉冲击……但我有在每次比赛前给他发短信,每次都有发,‘比赛中生命第一’之类的,他能完整活到现在可能也有我一份功劳。”他勾起嘴角。

“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,尤其是蓝,她的日程表大概已经排到了后年。我的话……人可不就是为了工作奔波的?”

“但如果我们在同一个地区,我们是一定会出来聚一聚的。我在阿罗拉出差的时候,赤也在那里比赛,我们抽了一天出来逛逛,那地方真的不错,包容性很高。”

“其实也不全是因为阿罗拉,提出法案是因为选民的需求。再说了,你没有阻止相爱的人结婚的理由,只要他们到了法定年龄。这是个相对来说还算自由的时代,不是吗?”

他笑了,“消息出来的时候蓝真的很兴奋,她给我打了个电话,大致意思是:我终于有机会动用人脉做点什么了,不管怎么样你一定得给这个法案投票。然后我告诉她,这个法案就是我提出的,接着她就有些疯疯癫癫了。”

“她和她的女性朋友很喜欢讨论这个话题,她们一群女人前段时间在发起了一个运动,还在莎莉娜的那个节目上演讲,好像是吧?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些截图,她们对于少数人的群益很敏感,宣言也很漂亮。她,莎莉娜她们非常有意识,这很好,总之,同性恋婚姻法案通过的那天,她们一起给我送了瓶好酒——现在还在我的酒柜里放着呢,实在找不到场合开这种贵得吓人的酒。”

 

他接过了照片,在看清的那一刻立马笑起来,“好久没看到这张图了。”

“这其实是……我们从来没有发过正式声明,所以这算是第一个官方说法。”他回忆了一小会儿。

“那是赤来我们学校的时候。”

“蓝的学校在我们隔壁,她很喜欢叫一群人出来吃吃喝喝,尽管她自己不怎么吃,她们女生总是在减肥。然后刚好赶上赤来卡洛斯,他又赢了比赛,其实不管他有没有拿第一,他都躲不过这一劫。但……他刚好拿了第一,所以蓝叫他请客,那时他是唯一一个能自己赚钱的。”

“我们去了很多人,蓝真的痛下杀手,花了赤不少钱。”

“当时我室友,卡勒姆,他说要和赤掰手腕。他喝得有些上头,她们女生的声音又有点大,所以有几个赤的粉丝在那里认出他来了,她们拍下了那张号称‘世界上最性感的臂肌’的照片,天哪。”他大笑着,“赤在卡洛斯的一个社交网站上火了一个周,莎莉娜也安慰了卡勒姆整整一个周。从那以后卡勒姆就不再攻读法律了,他说要让自己成为时尚的宠儿,时时刻刻成为画面的焦点——他自己是永远不会告诉你们的这个缘由的——他现在成功了。”

“我到现在还存着这张照片呢,感谢云备份。”他半开玩笑地说。

“我们……嗯,从知名度来说,蓝应该是最成功的吧?我的工作偏向稳定,相较于他们。他们两个,老实说,不怎么规划自己的生活。蓝说她可以一直演戏,大不了演个老太太,据我所知她最近有部电影还真的演了这样的角色。赤……”他皱起眉头,“他完全是吃青春饭,没有保障。”

“但……出门靠朋友,你知道。”他摇摇头,又微笑起来,“我最近在建议他退役,当个教练什么的。前几个月我跟蓝说——我也是会给她电话的——她可以帮赤找个靠谱一点的经纪公司,给他接一点广告什么的,但上节目就算了,他不太喜欢聊太多自己的事。我们全都谈妥了,就等他松口,”他抿了抿嘴,“希望我能成功说服他,祝我好运。”

 

“蓝是这么说的吗?”他好笑地叹了口气,“她真是、她说话真是从来不过脑子是不是?”

“我并不是……”他尽量严肃地说,“目前为止,我的性取向还是女人,”他又忍着笑意,“以后应该也是。”

“我知道这句不必要的声明会引起一些争议,但我还是要说,”他终于没憋住,边笑边说完了这句话,“我和赤——我们真是只是朋友关系。”

“是的,我知道,蓝有给我看过那些社交论坛,”他笑了一阵才继续说,“那些作品很有趣。”

“嗯……具体一篇?”他显出不确定地神色来,“我记得有一篇讲的是……我们因为同样的目标而出现分歧,然后赤一个人去了白银山,好像是这样,最后他下山,我们和好了,还一起去了阿罗拉?”

“很感人,我得承认。”他说,“大概是赤的某个粉丝吧?她还写了挺多现实中的要素,白银山什么的。”

“婚姻的话,”他简短地回答了这个问题,“我的日程安排表塞不下约会的时间。”

 

“推荐一个人?如果你们是要做一个采访对象广泛一点的节目的话,我有个人选。”他拿过推荐信,思考着,“城都离这里挺近的。”

“我姐姐是宠物美容师,她客户的男朋友是个网络视频红人,我还在他的视频里出现过,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,你们会喜欢的。”他快速地签下名字,将纸递过来,“我知道,挺奇怪的人际关系,是吧?”

“要把这张照片送给我?”绿看着手边的照片,提醒道,“我手机里有一张一样的。”

但他将照片收进了抽屉。

“该买个新相框了,”他轻松地说,同时站起来,“得去工作了,希望你们接下来一切顺利。”

他微笑着道别。
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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